很快,四人坐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开始呼喝着打牌起来。

等到老鸨再次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青烟的额头上贴着很多纸条,两只眼睛红通通的盯着桌面。

老鸨都吓了一跳,这青烟莫非是得了失心疯?

青烟是群芳阁的台柱子啊,千万不要出事,要不然老鸨可就亏大了,这种台柱子,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现在因为香玉楼的存在,很多有才艺的青楼女子,都想方设法从良了,反正从良以后,用自己的才艺同样能赚钱,似乎还能挣的更多,既然如此,又干嘛非要出卖自己呢。

“青烟,我的女儿,你这是咋回事啊?”老鸨一声哭嚎,抬起手中的手帕抹了抹眼泪,摇动着身躯,快步奔了过来。

老鸨年约三十五六岁,风韵犹存,模样儿还是有几分俏的,只是看起来比才二九年华的青烟,要老很多,做青烟的长辈,那是足够了。

“妈妈,我没事呢,在陪公子打牌呢。”

听见老鸨的哭嚎,青烟终于恢复了理智,急忙道。

这几局斗地主下来,她额头上贴了一圈纸条了,但没办法,认赌服输啊。

“公子,您的要求已经在准备了,还请公子再宽限一二。”老鸨忽然想起,自己回来不是找青烟的,而是过来找这位公子的。

“宽限?还要宽限?究竟行不行啊?”

紫烟不耐烦的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玉佩上镌刻着一只有着四只翅膀的飞鸟。

看到这只玉佩以后,原本还很有底气的老鸨,顿时脸色大变。

这玉佩上面有四只翅膀的飞鸟,看其造型,十分的怪异,一看便不是凡品。

“公子,这玉佩……”

“认得不?这是本公子家族玉佩,虽然在京城没啥名气,但在江南那一片,就这块玉佩,随随便便就能换几十万两银子使使。”紫烟翘起了嘴唇,得意的道。

玉佩当然是真的,江南四大家族之首的江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