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再度齐聚,有了余明在前,他们的情绪已经大不相同。
白筝心如止水,“其实我早就想过,说不定哪一天我也会这么死掉,到时候你们也会参加我的葬礼。”
徐小圆呸呸两口:“别说丧气话,乌鸦嘴。”
孟慈也恹恹的,“我以前刚上大学时,觉得期末考试就是最惨的时候,每年院里都会救护车拉走一两个人。”
实际上,现实好多了。
席乐放下杯子,“有件事,要和你们说一下。”
“这件事和殷白鹤有关,我觉得有必要和你们说一下,事关镜子的人数问题。”
鲁东海谨慎道:“人数怎么了?每次都是十二个人,我之前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找不到答案。”
“十二只是暂时的。”席乐摇头。
他没有说太多殷白鹤的事,只是说了一下殷白鹤进去过不少次,以及人数递减的事实。
“我靠??”
“真的假的?”
徐小圆还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而且殷白鹤的事,为什么是席乐来说?
但看殷白鹤淡定喝水的样子,好像也不意外……两个人都住一起了,让另一个说好像也没问题。
难怪他们觉得殷白鹤很奇怪。
不是贬义的奇怪,而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进了不少次?”孟慈还没能从震惊里回过神,下意识问:“那是不是能知道每次是什么情况?”
殷白鹤否定他的问题,“当然不可能。”
孟慈一想也是,“如果每次都知道,那就不是人是神了吧,那还需要挣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