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最后一句,好像在抱怨。但宋熹盯着韩竞那张脸,完全看不出来,是错觉吗?

“哦,被这里的人知道会疯。”宋熹只好当做是错觉,“你这保温杯里装着什么?”

各个不是在喝饮料就是喝酒,只有韩竞手上拿着一个蓝色的保温杯。

韩竞:“白开水,加了点枸杞。”

噗。

“这么养生的吗?”

韩竞淡定地喝水,不理会她的取笑。

这时,船长宣布即将在华兰首都机场降落。

不过花了10分钟时间便从扶蓝市抵达首都机场,下了舷梯,宋熹脖子上也戴上了花环,与首席、第一夫人等一一握手,随后一起前往大礼堂。

路语甯在接待团中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希望宋熹注意到她,虽然她和宋熹并没有见过多少面,搞不好宋熹都不记得她长这样了,但是还是好羞耻好尴尬。

她已经尴尬得一夜都没睡好觉了,想必路家其他人也一样,今天早上来上班,都能感受到同僚们眼中的那份微妙。

难受,欲哭无泪。

在大礼堂,宋熹说:“我刚刚在飞船上,听摄政王说了一件事,想与在场的各位分享一下。”

宋熹面对这些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无法亲眼见到的大人物没有丝毫紧张局促,他们都能猜到夏里达达国肯定在找他们之前就联络上了宋熹,只是为了得到足够多的证据光明正大的惩罚宁家人才拖到现在。

她确实是在宁家受了18年的苦,还能成长成这样,只能说是优良血统带来的了。美丽坚强勇敢,还这么尊重他们,没有动用私刑,这让在场的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什么事呢。”

“阿竞。”宋熹看向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