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明月却笑了起来，她知道这是同意了。

那今晚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过，她仍是有些不知足，笑意轻盈地道：“蝉姐，工作上的事找柳婕说，那工作之外的事，是不是可以直接……”

夏听蝉打断道：“我们之间没有工作之外的事。”

“额……”钱明月被噎了一下，有些讪讪地撩了一下刘海。

小艾看到这一幕暗中偷笑，就明月大小姐这伎俩，在蝉姐这里还是年轻了啊。

钱明月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没再自取其辱了，免得连好不容易达成的工作上的事，也给搞砸了。

她不再作妖了，转而说起了国外留学的见闻，找点话题，融洽一下氛围。

夏听蝉对钱明月国外的生活经历，没有多大兴趣，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份和财力，想去国外，随时都能去。

小艾倒是听着比较感兴趣。

她这几年跟着夏听蝉，去过好几个国家，但都是短期停留，而且并没有去过钱明月留学的北美。

她同学中有些家庭条件好的，倒是去了，有时候聊起来挺好奇的。

钱明月也发现了，夏听蝉根本不爱搭理她，倒是边上的这位小助理，不仅有兴趣，而且外向活泼，心眼儿实诚。

于是她转移了目标，跟小艾畅聊了起来。

钱明月在国外混了很多年，本身也是个口才厉害的人，各种见闻说起来，声情并茂的，很是精彩。

小艾乐呵呵地应承着，时不时还问几个小问题，一来一往包厢里气氛意外的和谐。

夏听蝉吃完一口菜后，瞟了小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