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事这几年没少发生,哪怕败光了家产,苏玙还是我行我素。在这点上,小姑娘和她有些相像,两个字:任性。

劝不住她,苏玙也懒得再说,她忙着雕刻鱼木牌,头也不抬道:“反正钱就是用来花的,你开心就好。

第十七块鱼牌就要刻好了,我陪你够久了,之后你在家翻牌子玩,我去皎月楼听曲,咱们互不干涉,可好?”

“这怎么行?不是说好要我陪你玩吗?”

“是说好了,可你现在怎么玩?你脚受伤了。”

“骑马、坐轿子,怎么去不行?只要你有心带我,我就是伤了残了都不会拒绝。”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又挠在了某人心坎,苏玙饶有趣味地逗她:“话不要说太满,小心做不到本姑娘把你腿打折了。”

“做得到!”小姑娘俏脸严肃认真:“脚伤而已,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阿芝,你在家好好看着,我和阿玙去皎月楼玩。”

啊,皎月楼呀。阿芝摸摸鼻子,见识了主子雷厉风行的一面,只好点头。

苏玙吹干净鱼牌上残留的木屑,便见冷杉木上游曳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锦鲤,打了眼用红绳穿过去,放在阳光下端详一番,还算满意。

她含笑挑眉:“阿喵,凑近过来。”

灵渺不疑有他,身子前倾,完全交托没有防备的姿态,苏玙被少女身上的花香取悦,低头将木牌系在她腰间:“十七块里这是最好看的那块,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