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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瑶心满意足的揽住暖和的温如言应:“我为什么要喜欢谢敏?”

温如言恨不得翻个白眼,这人说话跟打太极似的,抬手轻捏住赵瑶耳垂说:“我先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谢敏只是臣子,我为帝王,两者身份有别,怎么可能算喜欢?”赵瑶探手握住这细软的手放入被褥。

“你这人先前还说要服从,这下又加要求说身份,那我们更加不合适了。”

赵瑶不解的问:“我们不合适?”

温如言由着赵瑶握住手应:“首先你说我不服从,可谢敏她绝对服从你的命令,其次我就是个没入南国户籍的平民,她现如今已经是收复西北国的大将军,怎么看谢敏都比我更适合当皇后。”

“若你要身份,我大可给你设一个便是,谢敏她怎比得上你在我心里的份量?”赵瑶指腹轻揉她掌心的软肉,眼眸凝视极为认真的温如言,探近轻啄那樱唇,“只要你平日里不与我置气,那皇后之位谁都抢不走。”

一时失了神,温如言向后躲避这突然的亲昵,微抿紧温热的唇应:“你方才拒绝亲昵,现在不准你亲了。”

赵瑶薄唇泛着水润光亮,眼眸灼灼的望向闭眼不再做声的人,只得轻叹了声,可指间扣住的手却不曾松开。

冬雪落下的夜里,总是有些许噪杂,温如言不知怎的失了眠,缓缓睁开眼时,身侧的赵瑶已然熟睡。

唇上的温热还未散去,温如言抬手轻触,脸颊还有些许淡淡的红晕。

随着赵瑶越来越习惯帝王这个位置,这种服从只会不断的加深,哪怕自己一时顺从,那也会别的事而再次爆发。

从某种程度来说,封建社会的君臣父子之间的关系就是一种服从。

帝王于群臣,群臣只有服从,而帝王习惯命令,甚至会把他人的服从当成理所应当的事,那自己毫无意外的也会放在他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