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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探近过来说:“怎么不可能?”

赵瑶抬手按住少女额前,迫使两人拉开距离冷声道:“你胆子好大,竟敢拿帝王取笑。”

温如言伸手扒开抵在额前的手,对于这突变的情绪,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着玩而已,干嘛突然又生气了?

“你就算是帝王,那也是血肉之躯的人,凭什么你能拿我取笑,我就不能了?”少女将书本合上,自顾自的裹着薄毯背对着赵瑶,“每次总是乱发脾气,我不想理你了。”

赵瑶望着少女后背,不禁有些懊恼,明明想对她好些的。

直至子时,殿内悄然无声,赵瑶也没能等到少女转过身来,只得小心翼翼的探近。

少女已然熟睡,赵瑶探头张望了会,方才小心的挨近些躺下。

喜欢?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何为喜欢,皇宫就是忘不见底的深渊,稍有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若是留着她,兴许还会让她陪着自己送命。

可偏偏还是执意想留住她,赵瑶伸展手臂轻揽住少女,对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思莫名有些害怕。

明明独自在深宫这些年都熬过来,为什么反倒这时会害怕了呢?

一夜至天明,赵瑶是因右手臂的酥麻而醒来的。

少女大半个人靠近过来,脑袋趴在枕在肩侧呼呼大睡。

赵瑶偏头看向微微亮堂的窗外,殿内的烛火大多燃尽,唯有几盏长烛还仍旧亮着。

从床榻缓缓起身,赵瑶望着仍旧趴着的少女,不禁叹了声。

因着昨夜的不愉快,所以白日里赵瑶在外殿批阅奏折,都不见少女出来尝酸梅汤或冰镇酸乳之类的。

用膳时少女亦不说话,赵瑶向来不是善谈之人,见此更是不知说什么好。

这般又过了一日,西北国使者来访,夜间设宴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