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不是用来放在嘴里吸得吗?

明明以前,她看到爸爸都是这样做的呀,怎么今天却变了呢?

叶希染想不明白。

叶和章淡淡一笑,松开钳制住小女儿腰上的那只手,让她得以恢复正常行动。

得了自,叶希染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一个人跑到小角落里,离他远远的。

他没有制止,随手将燃到底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重新系好胸口的领带,转了转手腕,手表悄然闪过银辉。冷硬,无情,像他本人一样,全部的柔情只给了一个人。

“因为,小染长得很好看。”

叶和章慢条斯理说完,发现到点了,于是头也没回地起身去学校接叶希彤。

……

再之后,叶和章迷恋上了这种破坏美好的滋味,他会挑女儿不在家的时光,一次次点燃烟,去烫小女儿的腿,顺便欣赏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痛苦的脸孔,一点一点破坏掉她与妻子相似的地方。

有时候腿上的伤疤快要恢复好了,只余一层浅浅的印子,他便会反复去烫原先遗留下来的伤疤,总是在没有修复好的时候再次伤害。

时日久了,留下的疤痕顽固,便去不掉了。

父亲在叶希染心里逐渐成为了可怕的代名词,她至今都害怕别人抽烟,总觉烟头会不长眼飞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