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止一口气堵在胸口里,气恼得很,微拧起眉,冷声问:“你干嘛咬人?”

这一声本是不满的质问,她还很凶地瞪了沈清疏一眼。

可是此情此景,她脸颊上还带着一片薄红,眼睛湿漉漉的,在昏黄暧昧的光线里,倒更像是撒娇一般。

沈清疏心中一荡,怕自己又把持不住,连忙低下了头,十分心虚地关切问:“是不是很疼?”

“你说呢?”林薇止又瞪了她一眼,她出阁前日,她娘含糊地说,成婚当日会很疼,叫她到时忍一忍,不想真到了这一步,却是这种疼法。

“对不起。”沈清疏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后颈的软肉细嫩,她没有腺体信息素的麻痹,自然会觉得疼。

她之前其实考虑过这个问题,还以为自己能忍住,但她刚好处在易感期,又是生平第一次,还是敌不过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话说回来,二人心意相通,这是她肖想了许久的人,自然对标记她的欲、望没什么抵抗力。

想到这里,沈清疏忽然有了注意,她拨开发丝,主动把后颈凑了过去,温声提议道:“你要是生气,不然也咬我一口消消气,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薇止都被她气笑了,伸手推开她的脑袋,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也属狗吗?”

她掩着唇打了个哈欠,疲惫涌上来,还是只把她轻轻放过了,“下不为例,你保证再没有下次。”

沈清疏犹豫了一下,在这件事情上,她对自己的自制力是真没有信心,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我尽量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