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个财迷,沈清疏无语道:“放心吧,本官还能赖了你的钱?倘若刘年真与此案有关,少不了你的功劳。”

“大人莫见怪,是我多嘴了。”得了她保证,王典吏嘿嘿一笑,这才赔罪走了。

沈清疏独个又想了一阵,到底没有头绪,在邻县做起事来,制肘还是太多,远不如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只希望府衙那边能尽快派上官来主事,不然相互推诿,这事儿可能就不了了之了。

她摇摇头,收敛了思绪,继续处理其他的公务,接着又裁定了一桩和离的案子,很快便到了中午。

这时沈清疏才察觉到自己的情况,那桩和离的案子很是平常,不过是人老珠黄,发际之后抛弃发妻,妻子苦苦哀求不愿和离,沈清疏当时听得火气十分大,现在才发现她易感期又到了。

可她这段时间并没有用到精神力,是正常的间隔期发作,还是因为昨夜提前了呢?

她有些拿不准,但也没有怎么深想,从她和林薇止挑明开始,易感期对她就不构成威胁了,甚至成为了正当黏人的借口。

好在接下来几日没什么大事,三新乡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秋税收缴也到了尾声,她便偷个懒,就当是给自己补上之前的假期。

主意一定,她便又叫了周师爷过来,交代给他后几日的事情。

周师爷很是讶异,他跟着这位上司上任以来,从来见她严于律己,勤劳任事,不曾有一日擅离职守,便是休沐日,也常常过来处理公务,不说他生平仅见,也确是十分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