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要多严重,”林薇止不满地哼了一声,压下其他情绪,起身走到她身后,揪住她的衣领往下拉,道:“脱下来,我看一看。”

“啊?等等,”沈清疏措手不及,慌乱地按住她的手,急忙道:“我,我这一身都是汗,身上脏得很,你还是不要看了。”

那一棒还是有点重的,她估计肩上肯定青了。

林薇止便道:“也是,累了一天,那你快些去沐浴,洗完我替你擦药。”

沈清疏有点愣神,傻傻地道:“你给我擦药?”

“不然呢,”林薇止没好气地道:“你自己擦得到吗?”

沈清疏不敢再说话了,她都忘了,她的身份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给擦药的。

可是,擦药是不是要脱衣服,沈清疏坐在浴桶里,被热水熏着,脑海里不自觉闪过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绯红色从耳根染到了脖颈。

这半年多以来,她们日夜同榻而眠,有时还会接吻拥抱,情到浓时,真的很难忍住,更何况会试之后,她易感期又来了一次,这么长时间下来,沈清疏觉得自己忍耐力倍增,立地就能成圣。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总想着这回事儿,好像有点涩情,连忙往脸上泼了点水降温,控制自己不去想太多,伸手在左肩摸索着轻轻按了按,还是很疼,但她自己扭过头只能看见一点青色痕迹。

等她沐浴完,换了衣裳回来,林薇止也把伤药找了出来,说起来,伤药也是老刘氏备的,就是怕她们有个磕磕碰碰,在县城里买不到好药。

沈清疏老老实实在床边坐定,坐姿规矩,两手垂在膝上,目光也盯着脚尖,看着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