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睡过去,也没有遮掩脉相。

林薇止低声道:“你放心,是娘找来的大夫,惯常给你看病的。”

哦,那个大夫啊,沈清疏松了口气,她还真不敢让孙太医这种名医看病,一直认准了那个普通大夫,没办法,两害取其轻,医术差点就差点吧。

沈清疏喝完药,又用了些食物,正要躺下,又见林薇止没忍住偏头打了个哈欠,她心里一突,“阿止,你不会守了我一夜吧?”

“没有。”她否认,神态自若,沈清疏却半点不信,反而更怀疑了。

顶着她炯炯逼视过来的目光,林薇止默了一瞬,不得不改口道:“后半夜守着。”

她偏开头,鬓发掩映下的耳朵有些发热,沈清疏闷笑了一声,手上使力一拉,薇止便重心不稳跌倒在她怀里,她趁机伸手揽住,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嗓音问:“你是不是心疼我?”

薇止挣不开,横她一眼,气恼道:“正经一点,病都还没好全呢!”

“哪里不正经?我同我娘子说话,天经地义,没有比这更正经的了。”沈清疏把她往上提了提,抱在怀里,仍是不罢休地追问道:“快说,干嘛守我一夜,是不是心疼我?”

“放开。”薇止不理她,去掰她的手。

任由她掰,沈清疏手上一点不动,她心思一转,坏心眼地凑近,在她通红地耳朵上亲了一下,催促道:“你不说我就不放。”

薇止受惊地颤了一下,伸手捂住耳朵,怒瞪她一眼,偏开头想了半天,只唾出一声娇软的,“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