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古代又没有网络和游戏机,不下棋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林北澜又开始考较他们功课。

沈清疏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从前还好,她和林薇止不过是迫于婚约成婚,现在这可是实打实的岳父,得罪不得。

林修平却散漫了些,出了几处错,有沈清疏对比,林北澜愈发不满意,一点面子不留的,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愚笨!你长的这几岁,多读的书都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句的三处释义,我前几日才给你讲过,其中……”

沈清疏看着都心疼大舅哥,成日里这么高压的学习环境,他没有产生厌学心理还真是难得。

不过当今的大部分父母,都是这样教训孩子,因为他们小时候,也是被这样训过来的。

林修平倒是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抹一抹脸,不管他骂的什么,都恭敬地应,“您教诲的是,儿子知道了。”

林北澜骂完了,坐下来喝口茶歇了歇气,才缓和语气道:“为父严厉些也是为了你好,今年二月便是会试,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得抓紧些。”

“此次会试陛下有意着户部侍郎严大人主持,严大人一贯激进,他虽是进士出身,但依我看却是个主战派,倘若真是他做主考官,你们写策论之时,一定不可平庸保守。”

“传言不是说是礼部夏大人吗?”沈清疏有些讶异,前几日夏薄言还焦虑可能是他爹主持会试,夏薄归要回避就考不成这科了,却不知道哪个消息是真的。

林北澜颔首道:“你消息倒是灵通,不过这两日,陛下又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