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疏放慢马速偏头一看,却是昨日武毅候府那个少年,便对他友好地笑了笑,那少年一愣,也对她点头示意。

等他走远,沈清疏看着那匹格外神骏的白马,很是遗憾地俯身摸了摸马头,感叹道:“大黄啊大黄,你就吃亏在这身颜色上了,你要也是白马,肯定比它更帅气。”

大黄不满地打了个响鼻,抬了两下上身似乎很想把她给甩下来。

沈清疏便下了马,牵着它过去那边,夏薄言一见她,便兴奋地迎过来,伸手想要揽她肩膀,“清疏,符小侯不在,你这次铁定夺得第一了。”

沈清疏嫌弃地避开,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清疏更郁闷了,道:“你又没参加比赛,在这儿激动个什么劲?”

“嘿嘿,”夏薄言不以为忤 ,“万一彩头是陛下的佩剑呢,我也可以趁机摸一摸嘛。”

“想得美,我估计那就是个谣言,不知道是怎么传成这样子的。”沈清疏白他一眼道:“而且结果没出,我是不是第一都还说不准呢。”

夏薄言保证道:“绝对没差,我看得仔细,你比他先迈过终点。”

沈清疏不理他。

过得一阵,皇帝传诏过去,沈清疏堪堪险胜,她二人都全中靶心,难分伯仲,只大黄稍快一点,让她沾了光。

那少年也没有太过失望,皇帝勉励了二人几句,便到最引人瞩目的彩头环节,众人都瞪大了眼,暗自猜测。

皇帝也没有吊人胃口,着人取来,却是一把上好的弓,用坚硬轻巧的紫檀神木所制,技艺精湛,能开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