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阵,孟柏舟和夏薄言也寻了过来,“原你是在这里,真是让我们好找。”

从前沈清疏婚礼上见过,二人也不认生,挤一挤就在沈清疏旁边坐下。

沈清疏往后看看,“怎么就你们两个,夏师兄呢?”

夏薄言撇撇嘴,“我哥你还不知道,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射术又差,压根就没来。”

沈清疏哑然,夏薄归以前还会勉强自己,至少象征性射两箭的,今年怎么就放弃治疗了。

“不来也好,不然我看着都替师兄心急,”孟柏舟摆摆手,转而问:“你们听说了吗?这次冬狩的彩头,据说是陛下在潜邸之时的佩剑。”

“我也有所耳闻,据传剑长二尺三寸,为已故铸剑大师昆吾所铸,色如霜雪,吹毛可断。”夏薄言脸上露出向往神色,“最重要的是,肯定是陛下亲授,京中子弟,这段时间勤练骑射,都是卯足了劲想夺得第一。”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沈清疏摸摸脑袋,总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在孟柏舟嘴里,京中总是小道消息满天飞,她却什么风声都没听说。

“唉,你这个书呆子,就知道读书,”夏薄言投过去嫌弃的一眼,撑着脸叹气道:“要是大黄是我的就好了,明日说不得便能夺魁。”

大黄便是沈清疏的马,是匹顶级好马,疾驰如风,神骏异常,堪称马中之王。

马贩将它从西北草原上运回来,却没法驯服它,当时京中好手,都见猎心喜,前往一试,却无一人成功。即便是饿上它三日,这匹马也不肯低下它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