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薇止摇摇头,凝着她脸上的薄红,“你不知自己喝酒容易上脸吗?”

“是吗?”沈清疏勉强笑笑,抬起手背徒劳地擦了擦。

林薇止敏锐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低落,“怎么了,和同窗好友相聚,不开心吗?”

沈清疏出神了&—nj;瞬,勾了下唇角,笑意浅淡,“不是,只是每到曲终人散,都会有几分失落罢了。”

她鬓发散落几丝,映着清俊的眉眼,在昏黄的烛光下,无端生出几分寥落来。林薇止看她几瞬,摩挲着掌中东西的纹路,还是拿出来递给她。

她指尖抵着,轻轻推到沈清疏面前。

沈清疏垂眸&—nj;看,原是&—nj;个香囊,深蓝色打底,坠了同色流苏,面上只绣了两丛银线青竹,称不上繁复,但是针脚细密,十分精致,简约又大方。

她视线投过去,“香囊?给我的么?”

“恩,”林薇止挽了挽耳边碎发,故作不在意地道:“我见你平日里长佩着的那个,似乎有些磨损了。”

沈清疏赶紧低头取下来仔细&—nj;看,确实,不知是在哪里勾破了&—nj;个小口子,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香囊和玉不同,容易磨损脏污,佩戴&—nj;段时间就要换新的,但这只香囊是前两年老刘氏给她绣的,老人家眼睛不好了,其实绣得不怎么样,但她很是爱惜,&—nj;直都没有换过。

她抚着那个口子,&—nj;时很是心痛。

林薇止见她久久不接,视线移过去,声音淡淡的,“怎么,这个旧的很重要吗?”

沈清疏没注意,翻着香囊应了&—nj;声,“恩,也不知能不能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