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衡眨了下眼睛,思维连接起来,委屈地说了句,“我要喝酒。”

不等沈清疏应,他眼神迷茫起来,身子软倒下去,趴在了桌子上。

“就这样了还喝呢,”沈清疏有些好笑,唤了婢女来给他搭上毯子。

她细想之下又觉得郑衡倒得太快了,他酒量在他们之中其实还算可以,刚刚好像话也不多,倒颇有点喝闷酒的感觉,想着,便问了旁边夏薄归&—nj;句,“师兄,郑师弟今日似乎兴致不高,他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么?”

“这我倒不知,近日见得少些,”夏薄归端着酒杯,思索&—nj;阵道:“我在郑先生府上,见他甚是开心,应该只是少年人贪杯,你不要思虑太多。”

“嗨,小师弟还没成婚呢,能有什么烦心事,”孟柏舟夹了&—nj;筷子菜,插话道:“这成婚以前啊,日日都想着成婚,成婚以后,才发现烦心事多了去了,还是年少时好。”

“你才几岁啊,说得那么老气横秋,成婚不是挺好的。”沈清疏想了想,又琢磨道:“兴许小师弟就是在烦心婚事呢?”

孟柏舟撇撇嘴,“那有什么好烦的,郑先生压着呢,只等小师弟中状元,想结亲的人还不踏破门槛。”

顿了顿,又叹气道:“可惜明年我和薄言不能参加会试,不然我们几个师兄弟,说不得成就同科进士的美名。”

夏薄言听了睥过去&—nj;眼,“你不是中了,怎么也不参加?”

“嘿,我怕以后夏师弟你&—nj;个人应考孤零零的,便发发好心等你&—nj;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