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八月她又要再次参加乡试,所以懈怠不得。

前一次乡试,考试时她非常倒霉地刚好碰上了易感期,一边答题还要一边控制情绪。她只学了四年,本来郑先生就说可中可不中之间,这下还多了干扰,试卷直接答得一塌糊涂,最终榜上无名。

没办法,这个世界的上升通道就是这么狭窄,虽然她继承了爵位,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但她也并不想做游手好闲的米虫。

明年乡试她一定要中,她可不想读一辈子书,到老了才摆脱科举。

早日科举做官,既能满足老刘氏对她的期盼,也能“毕业”去做点实事。

林薇止回了卧房之后,也基本没有来她这边打扰,两人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互不相干。

晚上用膳时,老刘氏确实知道了新妇白天补觉的事,她半点没计较,只以为昨晚两个年轻人孟浪不知节制。

她一张脸笑开了花,眼角的皱纹都深了些,连连给林薇止夹菜,只盼望能早日迎来下一代的男丁。

之后两天,两人都和之前一样,沈清疏睡榻。白天的交流不多,只睡前略略会聊几句。

沈清疏对林薇止也多了一点了解,她作息习惯和自己差不多,中午会小睡一会儿。

晚上睡前会看会儿书,种类很多,涉猎比较杂。

在家里好像不喜欢束发,常常披散下来,只是用一根发绳挽着。

口味偏清淡,偶尔也会动辣菜,沈清疏猜她可能喜欢喝鱼汤,她注意到每次都会喝两小碗。

对了,还有她的两个陪嫁丫鬟,一个叫笙寒,一个叫鸾影,嗯,名字起得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