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止抬眸看她,这么正经官方的样子,明明膝盖上的手都紧张得握成拳,脸上却还努力带着笑,一脸诚挚。

心里忽然泛起了恶劣因子,很想逗一逗她。

“只是朋友吗?”她故意停顿,拉长了尾音,“你现在可是我的……夫君。”

“咳,咳,”沈清疏呛了一下,瞪大了眼,“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是啊,你不是说,只是不同房。”

“……”

“好啦,逗你的,”看着沈清疏呆呆地说不出话的样子,林薇止忽然觉得低沉的心情好起来,“很晚了,你赶紧先去沐浴吧。”

沈清疏踌躇了下,站起来往耳房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对林薇止拱了拱手,“抱歉,是我失言,我们现在是夫妻,除却同房,其他作为夫婿应做的事,你都可以要求我做。”

不管是不是形式婚姻,她娶了林薇止,却负不起责任,本身就已经亏欠了她,那只能在其他地方多弥补一二了。

林薇止愣了一下,笑着点点头。

沈清疏这才去了,她在耳房磨磨蹭蹭,回来时,林薇止已经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沈清疏顿了一会儿,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刚刚伸出手去。

“等一下,”林薇止忽然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呃,你没睡啊,”沈清疏举着手退后两步,指了指床上的被子,“别误会,我拿那个。”

“嗯?”

“你放心,我今晚睡榻。”房间里有一张沈清疏特意安置的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