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卷有十多张,用红线划了方格,每页十二行,每行二十字,量还是挺大的,除此之外,还发了些空白的草稿纸。

沈清疏先把自己记得的那些写在草稿纸上,剩下的再用精神力检索。

没办法,一年的时间,她既要理解经义意思,还要学写诗和杂文,实在背不下这几十万字的经义。

这也算是一种作弊吧,不过原主是背完了的,她也可以当做是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沈清疏在心里自我安慰的想。

翻完答案,一一誊抄到答题卷上。完成时,估计已经到了中午,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

沈清疏喝了两口水,看了一眼掰得稀碎的糕点,不由抽了抽嘴角,实在是下不去嘴啊,那个搜子都不知道洗手没有。

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试卷,没有发现错漏之处,干脆举手提前交卷了。

交卷时,考官还有些稀奇的看了她一眼,也许是因为她太小了。

第二天入场,沈清疏汲取了昨天的教训,带了一包片得薄薄的烤鸭肉,一看就没法夹带那种,搜子随意抖了几下就放过了。

今日考的还是经帖,只是在范围上加了两本经书,沈清疏照样轻松完成。

第三场考墨义,就一句句子答出它的含义,类似于名词解释,实质上还是在背这一阶段。

第四场经帖墨义一起考,范围更广也更难了。第五场则在这两者的基础上加了一篇杂文和五言韵诗。

杂文有点类似于后世的阅读理解,就题目写出你自己的感悟,不得少于三百字多于七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