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氏也道:“对,还是多学两年,有把握了再下场。我今日听说,你那个同窗,高大人的次子,今年二月的县试又没过,他就是考了好几回,信心都磋磨没了。”

沈清疏一愣,是说的高鸣彻吗?

何氏问:“是一门双探花那个高大人么?”

老刘氏点点头,“他的长子小高大人去年也中了探花,一时成为京城美谈。”

沈佩璃一拍手,“呀,我去年还看过小高大人骑马游街呢!”

原来高师兄家里是这种情形,父亲哥哥都是探花郎,自己却连秀才都不是。今天看他独来独往,不苟言笑的样子,平时压力肯定很大吧。

沈清疏不由默然。

吃过晚饭后,夜幕降临就该睡了,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沈清疏却还适应不了,对她来说,七八点还是太早了。

可这时代也没有多少娱乐,沈清疏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干脆起身去书房看书了。

万万没想到,她也会有秉烛夜读的一天。

世祖,您这么万能,怎么不连电一起发明了呢?

在昏黄的烛光下,结合着原主密密麻麻的笔记,沈清疏连蒙带猜,倒也勉强看得懂意思。

说起来,原主的字也写得不错,字迹娟秀,要不是沈清疏上辈子刚好也练过书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正看着书,支呀一声,她娘忽然推门进来了。

沈清疏放下书,“您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