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面露惊叹:“不愧是你……咦,郁昭的脸怎么这么红?连脖颈都红透了啊。”

薄翅低头看?了看?,一脸心疼:“应该是烧的更严重了,唉,这要?是烧傻了……”

靳溪听的不忍,正想安慰两句,就听她紧接着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就能直接骗她,说我是她的娘子了!”

靳溪:“……你开心就好。”

靳溪由衷的怀疑,一见钟情的并不是郁昭,而是她这位翅娘姐姐。

但她没有证据,只能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时不时抬头看?薄翅殷勤的照顾郁昭。

因为郁昭的意外,她们当天晚上没能下山,只能呆在茅草屋里凑合。

郁昭有薄翅在倒还好,身体基本是倚靠在薄翅温软的怀里,没有半点不适。

靳溪就倒霉一点,困到把脑袋搭在薄翅肩膀时,还被薄翅给戳开了,可谓是委屈不已。

第二天天一亮,备受摧残的靳溪揉着脸挤出了茅草屋,一边生火热干粮,一边问道:“翅娘,你还是只吃一点吗?”

“对,我不是很饿。”薄翅摸着郁昭的额头,见滚烫的温度下?去了不少,略微安心道:“你给郁昭多弄一点,她需要?补补身子。”

靳溪应了声,鼓捣了两下后,忽而听到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