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翅满脸惊奇,如郁昭所料,她已经?完全把排骨抛在脑后。

想到这,郁昭的心底忽而有些自得与骄傲。

即便薄翅再怎么喜欢美食,最后还不是她更重要?

薄翅不知道郁昭在和一盘排骨吃醋较劲,见她都这么说了,便忍住饥饿,起身道:“那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在床上等你。”

郁昭抓着筷子的手不由一抖,心跳快的不像话?,面上还故作冷静:“好?。”

趁着薄翅进浴室的功夫,她赶紧把排骨放进冰箱。

虽然排骨咸了,但只要不招待薄翅,她就可以加水重新?烧,自己糊弄着解决。

毕竟排骨也要不少钱,穷人?的孩子哪舍得扔。

没过一会,洗漱完的薄翅在雾气里走出来。

她乌发如墨,唇红齿白,肌肤温软而水润,仅仅是站在那嫣然一笑?,就如同?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

发丝间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滚动,从尖尖的下巴划过修长如天鹅的脖颈,最终隐没于雪团中。

郁昭看得发愣,薄翅见她还在收拾桌子,就打着哈欠道:“我去吹头?发,你弄好?了记的过来呀。”

“……好?。”郁昭声音喑哑,不敢再看她,闷头?擦起桌子。

孤寡了二十多年,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和女孩子做。

郁昭既是迷茫又心情复杂,纠结的快把桌子都擦的发光发亮,就这么迟疑犹豫忐忑羞赧的想了好?一会,她终于狠下心,用肥皂仔仔细细的清洗双手、把指腹都洗的发白发皱后,抬步走入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