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传来一声冷哼,郁昭的身形逐渐出?现在她面前, 美艳的面容冷冰冰的, 眼底却浮动着极其细微的愉悦, 恶劣的挑拨道:“你朋友不敢救你呢。”

薄翅没好气道:“还不是被你吓的, 你没事干躲在床底下玩什么弹珠?”

见她维护宁桂, 郁昭心情不虞,阴沉沉道:“我说过?,我会?让你时时刻刻处在恐惧的折磨中,永远都无法?得到解脱!”

薄翅死鱼眼:“这就是你玩弹珠的理由?好家?伙,你也太幼稚了叭。”

郁昭脸一黑, 死死的盯着她, 半天没说话。

薄翅后知后觉的挠挠脸:“你能不能别这样看我, 我有点发毛。”

郁昭短促的冷笑一声, 倾身上前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冰凉的手指搭在少女?的腰肢处, 毫不客气的探入衣摆中。

薄翅:“???”

卧槽!

她一脸惊悚的按住自己的小裙子,滋儿哇乱叫:“流氓!色鬼!老色批!”

郁昭抿唇, 耳尖泛起薄红, 乌黑的眼眸却晦暗不已,语气中既有报复的意味,又含着浓郁的渴求与占有:“幼稚?好啊, 我这就以成年人的方式,和?你好好玩、一、玩。”

沙发上春色无边,待宰的羔羊被恶鬼玩弄于手掌间。

门外的宁桂扭动着门把,怎么也打不开?后脸色惨白,双手捂住脸,落下泪道:“都怪我,是我把翅翅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现在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说不定她已经、已经……”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宁桂的哭泣声掩盖。

其余人沉默不语,脸色难看的同?时,眼中又泛着复杂的庆幸。

庆幸出?事的是别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