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珍窒息:“……大人的觉悟真高。”

她披着浴袍离开,恍恍惚惚,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和指挥官呆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两人距离两米远!

房间中陷入诡异的安静,言樾双手放在露台扶手上,心口闷痛……

她低头皱眉,忍耐非人的疼痛。

眼中划过暗芒,嘴角算计地勾起。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有的只是变态的偏执。

她眉眼如刀锋锐利,一身雪白色的制服挺括如钢铁,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座不会被打到的雕像。

亲身经历的近百场战役,在最危难的时候都没有低头认输,在血和炮火中是全部人的精神寄托。

怎么可能因为因为一个伴侣就跪地求饶?

一切不过是计谋而已,等待那只小猫咪上钩。

屈辱经受过一次就可以了,骄傲如言樾,不允许自己的神经和昨天以前紧绷。

片刻后,她摘下露台上的蔷薇,放入花瓶,三两下完成了插花作品。

蔷薇花上还挂着露珠。

言樾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温柔微笑,“楚清阖,早上好。”

尚且带着疲惫和歉意的笑容没有人能拒绝,站在墙角边的何清榆心中一愣。

“大魔王好生上道。”

系统忍不住提醒,“一切都是大魔王的计策,你不要被骗了。”

何清榆刚要反驳,就见大魔王被蔷薇刺扎破的手指流淌出血珠。

言樾萧瑟地站在原地,她顾不及去擦拭手指上的血,嘴里念叨着对楚清阖的想念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