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虚幻空间之中学到的东西，被虚幻法则屏蔽了。想要重新想起来，就要打破屏蔽……”

康纳利维斯的声音传了过来，当然这也只有殷胜之一个人听得到。

“屏蔽？”殷胜之有些不解。

“只是方便你理解，他们是从虚幻世界带来知识本身是虚幻的，想要显现在物质世界，同样需要能量置换。这就好像你上次试过的，从虚幻空间带出东西来一样……”

“可是我从虚幻空间带出来的是石头，是实体的物质……”殷胜之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虚幻世界中的物质实体还是物质么？

故事里的一块石头，还是物质实体么？

这么想来，那虚幻世界的知识也是一般了。

“这么说，这些知识我也需要用魔石置换出来……不对，没那么简单……”

他若有所思，打量这陈石和洪忠喜两个。

下一刻，当他的目光接触到陈石的时候，转眼间已经侵入到了他的识海之中。

陈石已经打开了神窍，识海之中已经和常人不同，昏暗的意识海洋核心，有着一点光芒，宛如星光一样的高悬。

而普通人的识海之中，就是一片昏暗，偶尔只有元神显现的那一刻，才会稍稍明亮。

像是殷胜之这种，识海之中，已经宛如有着明月高悬，其中掩映着神霄天宫。其下则是心灵迷宫……

而陈石不过只是刚刚打开神窍的学徒而已，又哪里有殷胜之的那般规模？被轻易地侵入识海之中。

“你再想想，到底还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