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律不能制约某个群体的时候，能够制约他们的就只有道德。

而道德，往往是最靠不住的。

所以，其实作者群体当中，有不少的人渣。

才华，从来都和人品没有关系。

看到万千读者给出的反馈，女帝很兴奋。

“其实大周帝国就相当于一个至尊作者的传承，开国太祖姬昌本人就是一个至尊作者，而大周帝国本是《大周帝国》这本书具象而成的。因为太祖姬昌本人就是作者的缘故，他曾经立下一个祖训：与作者共治天下。正是因为这道祖训，从此作者一脉成为法外狂徒，只要成为签约作者，帝国法律就永远无法将其惩处。几万年来，作者一脉藏污纳垢，着实出现了不少的人渣。朕已经忍他们很久了，可一直也不敢动他们。师父，你的出现，终于让我看到了曙光。有些人渣，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齐林点了点头，女帝说的这些事情，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并不难猜。

每一个群体都有渣滓，只不过，当有一个群体可以做了恶事而不受惩罚之后，世界就会变得黑暗起来。

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想成为第二个豁免法律惩罚的人。

这是人性。

“小煜，提前将《怨念斩》公布出去吧，让读者们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也让那些作者们心里有点逼数，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以后学会敬畏读者。”

“师父，这样做会招来更多作者反感的，你的压力会变得更大。”女帝有些迟疑。

她原来的计划是逐步推进，而齐林显然比她激进的多。

齐林看着女帝，语气平淡，却锋芒毕露：“为了正义，我无所畏惧。”

“……师父，你喊口号的样子真假。”

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