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说笑了，当年若没有师尊，我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且，美仙公主说到底是大燕的公主，我若和师尊、和魔教脱离了关系，又算得了什么？”

齐林轻叹一声。

确实。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妖妖姑娘，你不容易。每天要陪着这群豺狼演戏不说，还要伪装自己的性别。”

妖妖的脸瞬间红的和熟透的苹果一样。

“齐先生，你知道了？”

“我接了你的委托之后，你的一切情报我自然也就全都知道了，否则我怎么帮你呢？妖妖姑娘，我还有一点没搞清楚，印玉燕是知道你是个男人的，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之后，她自己也受到牵连吗？”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问过师尊，但她每次都会转移话题。她不说，我自然也不敢主动向外说。久而久之，我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齐林从妖妖的话里听出了无奈，也听出了——享受的意味。

常年生活在女装的环境下，妖妖的一颦一笑，甚至于吃饭走路睡觉等等，其实全都和女孩子一模一样。

甚至于，她比9999的女孩子都要更加漂亮，更加魅惑。

齐林所见过的女性当中，在容貌上能稳压妖妖一筹的，只有嫦娥。

换成是他，他怕是也舍不得做回男人。啊呸，刚才他肯定不会女装的，这辈子都不会女装的。

妖妖现在的情况就是不想和印玉燕翻脸，她对印玉燕有很深的感情。但她又对边不负深恶痛绝，给齐林提的请求就是直接弄死边不负。

这对齐林来说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