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这个义务。

颜小鹿依然没有放弃。

“燕书，你有没有想过，你推动了社会发展进程，可这个社会阶层就更固化了，普通人就更难网上爬了。”

齐林：“……颜大小姐，你一个白富美说这话不嫌臊得慌吗？”

“而且说得好像现在社会阶层就不固化一样。没本事就说没本事，别人穷就怪社会，是金子到哪里都发光，明明是怀才不够，非说自己怀才不遇，也不嫌自己脸大？”

颜小鹿：“，姓燕的你铁了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当然不是，我是给你指一条明路。别的不说，单说你举报有功这件事情，再加上你爸的官声一直不错，现在又正好处在一个关卡，一定能更进一步，你还图什么？颜大小姐，这里是天朝，赚钱再多有个卵用？”

颜小鹿听到这里，眼前一亮，但随后又变得十分警惕。

“我们无亲无故，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对我有什么企图？”

齐林：“……你就当我喜欢你吧，反正你身上胎记的位置我都知道。”

颜小鹿脸红了。

“混蛋。”

“混蛋。”

第二句话不是颜小鹿说的。

是苏子仁说的。

齐林其实一直注意周围的动静，所以根本无所谓关门与否。

这个世界，不太可能有他发现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