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傻子,你比过傻子又有何好得意的!

邵文松微怔,还是日日往睿王府跑。

宋颐之恼他得很,思来想去,京中还能说上话的似乎还有陆子涵,便赖在陆子涵处不走。

陆子涵气得咬牙切齿,但转念一想,邵文松连阮少卿都敢打,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宋颐之便是那时起,同陆子涵熟络起来的,是以偷偷溜进禁军队伍,也要拉着陆子涵一处才心安理得。

陆子涵本被宋颐之强行拖来,明知来了又不讨好,回去还免不了遭责骂,心中满是怨念。

加之阮少卿又突然态度转变,他始料不及。

不知阮少卿是脑抽风,要对背地里对他使用何种手段?还是——阮少卿对他起了非分心思,心底便惶恐至斯,对阮婉避之不及。

恍然嫌弃阮少卿是惧怕邵文槿的,邵文槿也同阮少卿水火不容,陆子涵就似抓到救命稻草。

刚跃身上马,要去找邵文槿避难,又仔细思忖一翻。邵文槿不仅未和阮少卿正面冲突过,更在南郊马场舍命救过阮少卿!京中还传过他同阮少卿断袖的绯闻,陆子涵更觉阮少卿当真可怕得很!

虽然最后传闻以阮少卿调戏邵文槿未果告终,但世上没有空穴来风之事,陆子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思来想去,只觉邵文松还更靠谱些。

毕竟当年是拳打阮少卿的人,大树底下好乘凉,陆子涵就终日如牛皮糖般黏在邵文松近旁,旁人看了都说不出的怪异,邵文松又不好多言其他。

好赖陆子涵在京中特立独行惯了,脸皮薄厚拿捏有度,也不介意周遭目光,只要阮少卿不阴魂不散便好。

是以,陆子涵死皮赖脸黏着邵文松,邵文松变着方的跟着宋颐之和阮婉,阮婉又想同邵文槿一起,绕了好大一个圈,阮婉才恼意发现,她竟鲜有时间同邵文槿独处了!

而后的一路,便都气得两腮鼓鼓,活脱脱像只怄气的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