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稚气憧憬,好似向往得很,阮婉则是慵懒托腮,“葡萄,杨桃,一家都是水果。”

葡萄甚是自豪,因为娘亲爱吃葡萄,爹爹爱吃杨桃,阮婉便扑哧笑出声来,那她爱吃小鱼和小虾,日后孩子岂不是该叫小鱼小虾?

邵小鱼,邵小虾?阮婉不由托腮,遐想连篇……半晌,才满头黑线,为何孩子要姓邵?姓邵也就罢了,为何连多余的思考过程都没有,阮婉懊恼得很。

恰好邵文槿推门而入,阮婉惊讶得合不拢嘴,邪门到了这种程度。而邵文槿见到葡萄,还是不免吃惊,永宁侯世子?

葡萄循声问好。

阮婉自然心虚,“你来做什么?”语气里说不出的怪异,邵文槿才将手中物什放到桌上,“猪脚汤,方才去买的。”

她是说想要喝猪脚汤,却也不急一时,阮婉喜出望外,“不是说明日吗?”

邵文槿手中微顿,好似被人拆穿,就自顾摆弄,“今日先尝尝,不好明日再换一家。”阮婉也佯装不觉,心里却装下了繁花似锦。葡萄馋了,便一同坐下啃猪脚,捧着小碗喝完,就大呼猪脚汤好喝。

阮婉恼得很,喂,喝慢些,喝得满脸都是,旁人还以为本侯虐待你。

邵文槿好气好笑。

她同葡萄二人这幅模样,邵文槿便想起了宋颐之,微微拢眉。

……

翌日,阮婉非要自己出来喝汤,还说大夫交待要多走才好恢复。一会儿又道昨日的汤咸了,要淡些,其实分明都通通喝完了。她今日还要来喝猪脚汤,葡萄又赖在一处。“本侯是病人,你同病人抢汤喝,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