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极其隐晦,邵母自然听得懂,遂也不再多问。

邵文槿却突然失了胃口。

倒是阮婉心情好得不得了。

也不乘马车,穿着蹴鞠的衣裳,同赵荣承一路踱步回侯府。

今日翻墙见到邵文槿,对他的伤势也心中有数,还听到他对齐丹的评价,阮婉走了一路便笑了一路。

临到府门口,才朝赵荣承笑道,“不知道,你明日军中无事吧?”

赵荣承哀怨看他。

阮婉也不给他留婉拒余地,“那我们明日再去一次。”

……

而阮婉所谓的再去一次,便是大凡她想到的时候,就拉上赵荣承去翻将军府的后墙。

阮婉不想告诉旁人,邵文槿就也不说。

入夏时候,邵文槿右臂上的绷带都已解去。

腰伤也好了差不离。

赵荣承和秦书都欣慰发现,阮婉翻墙的功夫更上一层楼。

如此,日子一晃便到了七月初。邵文槿伤势痊愈,阮婉再没有翻将军府后墙的理由。

“这是公子宛的成名作,送你,不比你那把剑差。至于那把剑,你明年自己再去赢回来好了。”她指的是去年的巴豆,害邵文槿输给高入平。见他看向自己,阮婉顿了顿,又理直气壮道,“你又不是比不过他,怕什么?”

他哪里怕了?

邵文槿闻言便笑,“嗯,我怕明年又有何事。”

去年的巴豆,今年的意外,通通都是与阮婉有关,意思就再明显不过。阮婉恼得很,“邵文槿!!”

邵文槿却心安理得接过画卷,“一把剑,换一幅公子宛的成名作,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