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婉果真不闹了。

李朝晖也敛了眸间笑意,“就是打听不到晋华为何出事,才觉有些怪异,依照晋华平素的性子怎会惹恼父皇?”

虽是惹恼了,却私下关押在大理寺,不动声色。

也没有放出任何消息。

知晓此事的根本没有几人,都以为怀安侯不在京中,却不知沈晋华已然下狱。

他也是费了不少周折才探听到此番消息。

旁的再多一分都没有。

阮婉心思便从邵文槿身上挪回,如果连李朝晖都不清楚其中曲折,那叶心在京中更是徒劳无获的。

若是知晓晋华出事缘由还有依据可循,荣帝不想声张,毫无头绪,一切根本无从谈起。

不安就隐隐浮上心头。

李朝晖亦是低眉不语。

唯有阮少卿淡然开口,“殿下大婚在即,国中若是见不到怀安侯,终是惹人生疑的。……”

两人面色才舒缓些许。

但话虽如此,若是见到不晋华其人,境况怕是还要糟糕几分。

……

翌日清晨,阮婉才从杏云楼折回驿馆。

队伍业已整装待发,就连李朝晖都在驿馆中同邵文槿攀谈,若无其事。

邵文槿瞥过一眼,见到是他,也未多作搭理,似是有意避过,眸色里几分澹然,脸色并不好看。

倒是李朝晖主动同阮婉寒暄几句。

阮婉随意应声,也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