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深究,自然都是听命睿王的。

她让人将邵文松扣在禁军大营中,即便邵文槿亲自前往,也不会有人敢冒大不韪送将军府这个人情。

马建是禁军统领,直接听令睿王。

自己扣下的人,宋颐之一句话,马建当然能放。

有人是拿了宋颐之口谕去禁军大营,又特意让宋颐之来了侯府里,自己才会无暇顾忌。

“邵文槿!”阮婉气得咬牙切齿,眼下又被他算计了一回,实在可恶至极!

叶心轻哼两声,伸手指了指自己右眼处,提醒某人大夫说过不要动怒,动怒是会留疤的!

阮婉就恼得不轻,瞪了宋颐之一眼,抢过他手中栗子糕就开始啃。她平素是不喜欢吃这些糕点的,也没吃惯。一时节奏没掌握好,兀得噎住。脸色瞬间涨红,喘不上气来,挥手唤了叶心,眼泪就湿了眼眶。

叶心连忙去倒水,叶莲手忙脚乱拍她后背也无济于事。“少卿!”宋颐之见状大惊,以为叶莲力道不够,便一掌劈下。

栗子糕是吐出来了,却也连带着眼冒金星。

耳畔旁的嘈杂声中,隐约想起早前阿莲优哉游哉翻着黄历,“侯爷,今日九月二十,易遭小人,忌出行。”

邵文槿!

……

邵文松长得更偏像邵母,个子较邵文槿相差一些,却更为白皙俊美。加之常年待在家宅府邸,风雨不侵,身上就少了几许邵文槿那般自军中磨练出来的硬气。

整个人略显柔弱。

倒也不是真柔弱。

能当着诸多禁军的面将昭远侯打了不可能全是意外,这一点,邵文槿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