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至京城阮婉一直谨言慎行,多在一旁察言观色。“轻人者人必轻之!”一日,终是忍不住开口呵斥欺侮他的人。

宋颐之眼前一亮,从此往后便紧紧跟在她身后,终日少卿少卿唤个不停。

阮婉总念着那个馒头,于是一个馒头摊上一个傻子。

……

敛了思绪,宋颐之还在冲她笑,“少卿,你对我最好了。”

阮婉递了手帕给他擦嘴,你若不是傻子我便不对你好了。那我就是傻子!宋颐之笑咪咪嘟嘴,又吃了满口糕点削。

阮婉所幸放弃纠正,由得他去。

闲暇之余,公子宛的画作已开始拍卖,名字是平淡无奇的早春图,四下哗然。即便如此,起拍价还是文银三千两,不过须臾就突破了一万。

宋颐之凑过头来,少卿,我们去东亭湖郊游见过这幅图。他的意思是郊游的时候见过这道风景。

宋颐之从前不仅聪颖过人,更有过目难忘的本事,旁人不曾留意的场景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有什么,阮婉莞尔,东亭湖各处景致看来都差不离。兴许公子宛也恰好去过东亭湖,想起许久没有动过笔,就随手一画了一幅糊弄事?

宋颐之跟着点头,“少卿说的是。”

江离甚是鄙夷,睿王傻便罢了,侯爷有何资格对公子宛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