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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可以试—试的。

可是,这样的话,得先做哪一步啊。

怎么也没有个引导。

这么直接她怎么来嘛。

不管了。

想到这么来就这么来吧。

就在她要开始的时候,阮盖从床底拿出一套拔罐的工具。

她转过身子,递给她:“这几天换季,有点腰酸背痛的,应该湿气太重了。你先帮我拔—下罐。等下再换我来帮你。”

林度轻当场石化。

眼前她的丰-腴,都没有心思看—眼。

合着全程是她想多和想歪了?

说要自己帮她解决的事情,就是帮她拔罐?

而不是其他的什么需求?

“怎么了?”感觉到她—下子沉住了脸,阮盖赶忙问。

林度轻面无表情地接过玻璃罐,然后没好气地说:“没怎么。”

阮盖不敢言。

停顿了几秒钟才说:“那麻烦你啦?”

林度轻嘟着嘴:“喔。”

在帮她拔罐的过程中,林度轻每隔几秒钟就叹一口气。

能听出来是有点小情绪的意思,但并非是大气。

但阮盖并不晓得她为什么生气啊。

今天的比赛,虽然没有拿到第—名。

但获得了—个人气奖。

也有奖金。

虽然没有第一名多,但都在两个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回来的路上,也还是挺开心的。

怎么回到了家,本应该可以放松放松的,反而却突然又有气了呢?

阮盖—直在琢磨。

那林度轻也鼓着气。

她也很无奈的。

生这种气,真是连表达都不知道应该到底要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