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刚刚消失的轻松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恐惧。

写出来？

那就是自己罪行的招认，一旦承认，结果就是——

随时可能接受法律的惩罚。

王成的汗水流进眼中，他都不敢眨一下眼睛。“姑奶奶，我有些字不会写，您看能不能算了？”

说完，脸上故意露出苦涩。

“不会写？那好办！找人代写，完事自己签字画押！”

王成：“……”

心凉了！

他知道龙女是铁了心不会放过自己。

不过，他也知道，想要反抗，只能是死的更快。

若是有退缩的可能，他岂会真的跪在这里？

自己退缩，盛天祥第一个就会废掉他。

“我的时间很有限。”龙女语气平缓的说道。

王成：“……”

最后一咬牙，直接拿起笔，开始写了起来。

现场众人目光都盯着王成，不知道他会写出什么事情？

盛天祥的额头也冒出汗水了，王成做的许多坏事，都有他的影子，会不会……

十分钟后，王成将自己的事情全部都写完，交到了龙女的眼中，龙女只是看了两眼，就寒眉紧立。

“某某日，强女干了女学生。”

“某某日，将来酒吧的良家少妇强行发生了关系。”

“某某日，将来酒吧喝酒喝醉的人打成了残废！”

……

一条条罪状，触目惊心，这让龙女内心无比愤慨。

目光看向王成，声音冰冷的说道：“你现在去自首，我不举报你，否则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王成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他刚才在写的过程中就知道，不如实写，被发现会很惨淡，如实写，会更惨淡。

他选择了折中弱化写，没想到依然是这样的结果。

“姑奶奶，求你放过我一条生路吧！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王成说完，咚咚咚，头触地，开始给龙女磕头求饶。

王成刚刚给龙女跪地喊姑奶奶的时候，还是摄于盛天祥的威慑，如今他给龙女磕头，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哀求。

“我不想说第二遍，立刻马上！”

龙女若不是考虑地点和环境，都想要直接出手处置和这个人渣了。

王成内心彻底绝望，最后勉强支撑着爬起来，转头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