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唐长生对于散修的生态，实力，忽然之间，就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

那殷太岁长叹一声，道：“但是相比参悟先天散字更难得的海水得到先天散字本身。我辈穷山搜海，积攒数百年，花费无数，方才得到先天散字一百有余。修行之路，又岂是那么简单？”

此刻，空玄渐渐明白过来，修行之道，并不是你有心就行的，关键你还得有资源。

先天散字的难得，空玄多少知道一点，往往千金难买一字。便是玄都观是咸安名观，又有几个钱能够拿出来供其挥霍修炼？

一时间，这空玄心中火热的求道之心，却就那么冷了下来。

殷太岁说这些，自然不是为了专门打击空玄。笑道：“这样吧，既然我将这个字写出，就是与你有缘。我便将我从此字参悟出来的一个小小法术，教给你吧！”

说着，也不避讳，就把这个叫做清水玄凝的法术当众讲了出来。

正如同殷太岁所说，这不过只是一个小道法而已。只是凝聚周围水汽以做利用而已。

当然了，法术也要看修为和境界的。以唐长生这种修为来说，施展这个法术，凝聚一池之水都不是什么问题。

而对于那位空玄道人来说，能够凝聚出的水汽，能有几滴也就算不错了。

看着那空玄道人千恩万谢的离去，殷太岁含笑对唐长生问道：“不知天师参悟了多少天书玉字？”

唐长生轻笑一声：“仙门自有其道，不假外求！”

一句话就把殷太岁所有想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所有矜持自负，更像是盛夏天的冰雪一般飞快融化！

仙门有道，不假外求！

没错，九大仙门都有通天的无上大道，哪里会像他们这些散修一样，苦苦追求各种散字，玉字，希望从中破解出更高一层的道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