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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泽林中,汪赐将与李白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要不要去看看?”
李白摇摇头,笑道:“不过是一场圣阶之战而已,又不是没见过。”
汪赐将感慨一声:“在这世上,或许也就只有你还能如此淡然了。”
李白轻轻拂了拂袖袍,对此不置可否:“不被尘世所羁绊,不为他人而悲喜,才是真正的大逍遥,既然好不容易出了世,又何必还要入世呢?”
汪赐将叹道:“这便是你一直以来不肯成为圣阶的原因么?”
“圣阶?”李白又一次摇了摇头:“圣阶不过只是一个称号罢了,而且,既冠以圣号,便需得以天下苍生为重,你看我,像这样的人吗?”
汪赐将浅笑:“的确不像。”
李白又反问道:“那你呢?为何始终不肯踏出那一步。”
汪赐将耸了耸肩,答道:“再等些时日吧,完美的神圣领域。不是那么容易凝成的。”
李白抬手举杯,饮了一口酒。摇头笑道:“你这家伙啊……”
……
长安的一间独门小院儿内,一个小屁孩儿哭着鼻子。从外面光着脚丫跑了进来,一把揪住了禹墨的裤子不放。
“爹……隔壁的虎妞儿又欺负我……”
禹墨没好气地丢下手中的棋子,义正言辞地教训道:“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的,有空多看看书!人家虎妞儿是女孩子,你得学着谦让些,难不成咱们男子汉大丈夫的,还能真的对女孩儿动手不成?还有,就算要打,咱们也要做一个靠智慧获胜的男人。只靠蛮力有什么好炫耀的?再过些时候,也该把你送到私塾去了,到时候让教书先生好好管教下你,我看你真是被你娘给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