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许意的心跳加快了跳动，目光期待地看向了宁惊羽，决心这些年一定要跟着宁惊羽多学本领，尽可能改变原剧情梗概——

而高台上的宁惊羽却支着肘神情怏怏，似是对下头的弟子选拔一点也不感兴趣。

恍惚间，宋许意手中便被柳碧塞了测灵球。

冰蓝的色泽逐渐蔓延到整个球体，大殿之中响起了窃窃私语声，宋许意谁也没看，鼓足勇气抬起头望向了高台上坐着的宁惊羽，却没想到对上了宁惊羽看过来的视线——

宁惊羽的眼眸极黑，似是望着宋许意，又像是透过宋许意在看别的东西。

对上宋许意的视线之后，宁惊羽眯了眯眼，下一刹便突然出现在了宋许意身旁。

“小娃儿，”近处看起来，宁惊羽的容颜美得几乎毫无瑕疵，她的声音听起来极好听，像是溪涧间泉水潺潺。

两人隔得很近，宋许意可以闻到宁惊羽身上传过来的清冷梅香……

心中莫名地便有些紧张，宋许意抱紧了怀里的球。

这个小动作取悦到了宁惊羽。

宁惊羽眨了眨眼，忽然笑了起来，宛若万种鲜花在眼前绽放，说不出的好看。

实在是太漂亮了！

直面这样的笑容，宋许意感觉胸口像是揣了一头小鹿，心跳跳得飞快，脸一下子就红了，忍不住垂下了头。

“还是个害羞的小娃儿。”宁惊羽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