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道‘眼珠子天道’也曾按照第一天道的方式，抹去自身存在的痕迹，不过他做的没那么彻底，虽然抹去了大部分痕迹，但在一些隐秘之处还有他的记录。特别是他的‘九幽主宰之身’还保留着，就是一个巨大的信息源。

而符合灾难巨龟小姐姐描述条件——即是天道眷属，却又忘记了是哪个天道；又是太古就存在，而且拥有那诡异莫测的‘超时空漫步’天赋能力，只有第一天道最适合。

宋书航将自己的猜测描述了一遍。

他的推测，八九不离十。

白前辈也认同地点头。

“也就是说，云雀子仙子在太古期间就已经存在吗？”q牌流星白盘腿浮在虚空，一手捏着下巴，认真思索问道。

宋书航点头道：“是的，云雀子仙子……其实在太古就存在。”

她经历了一代代的天道更替，还在远古时期成为儒家圣人之师。

甚至，云雀子仙子存在的根源，可能更加古老也不一定。

“这么一说的话，云雀子仙子现在还是七品境界，我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q版流星白认真道。

“境界对她而言，或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很久前，她就可以躺过八品天劫，但一直到现在，她对晋级玄圣也没有太大兴趣的样子。”宋书航道。

而且，谁又能保证云雀子仙子真的只是‘七品尊者’境界？

从太古活到现在，哪怕是草履虫都能成精了吧？

“你们灾难巨龟一族中，有记录过云雀子仙子的‘境界’吗？”宋书航又望向灾难巨龟小姐姐。

“这我得回去查查资料，不过我们只是负责回收零件，甚至不太接触她的本尊。关于她境界的记录，可能不会太多。”灾难巨龟小姐姐回道。

白前辈用笔轻轻戳着自己的下巴：“那放任‘不朽气息’的零件在现世，会引起什么灾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