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北河散人提问道：“程琳的……碎片之一？”

按着这位前辈的说法，长生者‘程琳’是由很多个‘碎片’组成的？这话耐人寻味啊。

“这位道友，你果然心细如发。”斑纹龙天道转首望向北河散人，道：“事实上，程琳的状态有些特殊……她曾经为了我，分裂成了许许多多的碎片，处于差点崩灭状态。之后，我尽量搜集了大部分的碎片，组合成了现在的灵鬼程琳。但还有一部分的碎片，我至今都没有搜集齐全。”

分裂成许许多多的碎片……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灵鬼能办到的事情了。程琳果然不是普通的灵鬼那么简单。不愧是‘曾经天道’的灵鬼？

斑纹龙天道问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长生者程琳，现在在哪？”荔枝仙子抬头问道。

“我和她之间的契约有些缺损，我只能感应到她的状态很不错。但具体在哪，我却无法确定。”斑纹龙天道回复道。

荔枝仙子点了点头，又沉默了起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她想见程琳一面。

宋书航：“前辈，您的道号是？”

“不告诉你。”斑纹龙天道迅速道。

宋书航：“……”

“那前辈，当年的捉妖人队伍突然调头，毁灭碧水阁，也和‘程琳’有关吗？”宋书航突然又问道。

很久很久之前，宋书航就感觉‘远古天庭’的构造模式，和第三天道斑纹龙天道构架一个新世界的概念极其相似。当时宋书航就怀疑，远古天庭的天帝或是天庭的某一位，应该和‘第三天道’有某种联系。

召集，在得知‘程琳’竟然是斑纹龙天道的‘灵鬼’时，宋书航不由突发奇想，将碧水阁毁灭的事和程琳联系起来。

斑纹龙天道想了想后，答道：“有一定的关系，但巧合的成分更多。”

“前辈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宋书航问道。

他一直感觉，捉妖人突然转头灭掉碧水阁，很是诡异，其中很可能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