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方瑜跟谷玉农回到属于他们的新房,看着床上红色的床被,方瑜终于意识到今晚她将要成为谷玉农的妻子了,心跳的厉害,她假装镇定的看着房间的摆设,就是不去看旁边的谷玉农。

谷玉农看到方瑜的样子就知道方瑜在紧张,说实话他也很紧张,想到从今以后方瑜就彻底是他的妻子,谷玉农又有些兴奋。谷玉农吞吞口水,“那个,小瑜,你累不累,要不,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

方瑜点点头,今天忙了一天她确实有点累了。她不敢看谷玉农,拿起睡衣就进了洗漱间。用力的关上房门锁好,只要想到谷玉农就在外面,她就两腿发软,她那里在异性面前洗过澡啊,这还是头一次。方瑜匆匆洗了个淋浴穿好衣服就出去了,这个时候她哪还有心情泡澡。

谷玉农看到方瑜眼睛都直了,都说出浴的女人最美,果然是真的。现在方瑜的脸红扑扑的,谷玉农很想上去咬一口,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软软的还能闻到一股香味,吻着脸还不满足,谷玉农盯上了方瑜的红唇。

明明是个跟平时一样的吻,方瑜却像是受到蛊惑全身发软,手上的毛巾掉到地上,方瑜两手搂过谷玉农的脖子回应着。吻了很久,谷玉农才放开方瑜,看着方瑜一副任君采撷的靠在他身上,他立刻就有了反应,想着今天终于不用在忍耐了,谷玉农抱起方瑜,他这才注意到方瑜的头发还是湿的。

谷玉农把方瑜放在床上,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吹风机,手指划过方瑜的长发,细心的吹着,长发偶尔划过手心痒痒的,他真的很想什么都不管就这样把方瑜扑到。谷玉农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都等了,还怕这一会儿吗,忍着。

头发吹的差不多了,谷玉农再也忍不住了,他扑到方瑜身上轻轻的吻着,从脸到唇然后一路下滑。“小瑜,你是我的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谷玉农在方瑜耳边呢喃,说完又吻上方瑜的红唇,手也没闲着在方瑜身上抚摸。

方瑜感觉到有人在说话,她想回应,可是只能发出嗯、啊暧昧的声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她却感觉不到冷,相反她觉得很热,她不安的扭动,希望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却听到谷玉农的闷哼声。

“小瑜,乖,别怕,我要进去了。”谷玉农来不及擦头上的汗水,他知道第一次会疼,嘴里安慰着方瑜,动作却没有停止。

好疼,方瑜想要推开身上的谷玉农,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谷玉农感觉方瑜适应了他的存在,才慢慢开始动了起来。一晚上,新房里都是让人心跳的暧昧声。

谷玉农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感觉到怀里有人,谷玉农想起来他已经结婚了,想着昨晚的种种,谷玉农发现他又有反应了,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看着怀里熟睡的新婚妻子,昨晚一定累坏她了,还是不要吵醒她的好,谷玉农紧了紧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睛。

谷玉农只在家待了三天就去上班了,现在的他跟以前没什么区别,除了回家就能看到他最爱的人等在那里。谷家也没什么事需要方瑜打理的,方瑜就在谷玉农给她开的小诊所里给人看看病,偶尔会去红十字会教那的人护理常识。

1937年,日本攻进上海

“玉农,你带着方瑜走吧。我们都老啦,谷家就靠你了。”谷睿看着儿子和大着肚子的儿媳,抱着怀里两岁的孙子,谷家有后,儿子有出息,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日本人太过分了,就让他这把老骨头做点什么吧,他是商人不能上战场,但他还是有办法给日本人添堵的。

“爸,我,”谷玉农看看年迈的父亲,大着肚子的妻子和懵懂的儿子,他想说留下来,却说不出口,他承认他自私,他不能抛下妻子儿子不管。他想要父亲跟他一起走,可是父亲说什么也不肯,他要留下来。前几年父亲知道他帮着子默弄西药的事,原以为父亲会责怪他不为家里想想,谁知道父亲二话不说接过手,并且不准他在碰这些,要他安心老实的做谷家的生意,他怎么能不明白父亲的想法,他是把危险拦在自己身上,让他能安全的活着。

“玉农老弟,谷老爷子说的对,你就走吧。这是我女儿和我们老板(杜月笙)的儿子,也是要去美国的,地点都安排好了,只是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你放心,谷老爷子我们也会帮忙照顾的。”秦五爷这个时候赶到,这几年他跟谷家合作过几次关系也不错,这次来就是把孩子托付给谷玉农。他们都老了,没几年可活了,落叶归根死在上海总比死在国外好,更何况上海还有他的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