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此那个舞妓如此柔弱的样子,几个艺妓和舞妓的目光越发轻视,茶茶的身躯在这种轻视的目光中越发颤的厉害,如暴风雨中娇弱的花骨朵。

她咬了咬下唇,轻唤了一声“大人。”低下头去,在几个男人面前露出一段颀长白皙的脖颈来。

在场的男人目光不由得凝了凝。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认为柔弱做作是难看是小白花。可是,男人偏偏就是吃这一套,而且面前的是一朵娇柔的小白花就更加激发他们那颗作为男性的保护心。

女人强势可以不要表现在面上,要内心强势,就像猫儿把尖爪藏在肉掌里,待到好时机一招出击。

“你不要怕,”男人的声音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几乎是在哄生怕一个不小心口气重了就会吓到她。

佐助藏匿在角落里,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拥着细声安慰。脸上冷漠的已经结成了冰,手掌在衣袖下攥成拳头。

他今天或许不该跟来看她。

佐助的眸子依旧黑沉,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氛。

“你会唱什么?”那男人问。

茶茶抬起头,羞涩一笑“大人想听什么奴家就唱什么。”

“是吗?那就要拜托你不要藏着你拿手的了。”说罢,亲狎的凑近了些,闻她身上的香味。

茶茶笑了笑“一个人弹总觉得清冷了些,大人们听着也不尽兴,大家一起来才好。”眼角朝身边男人瞟去,含着一种诡异的光芒。

“那就依你。”

又是好一阵的喝酒胡闹,终于到了兴致上,那人端着酒杯对身边另一个男人低语,“关于这件事,父亲可是十分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