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希望你好而已。”

“我那时候哪里想的了这么多,完全就是看见父亲就怕。”玉鬘手环住鼬的腰,鼬的腰比不上女人细至少不比她细,但是放在男人里面也算小蛮腰的那类,抱住也并不费劲。她就喜欢抱着他,或者抓住他的手。

“父亲要见我,”玉鬘的脸在鼬的衣服上蹭了一下,“而我也打算去了。”

“那很好。”

“是啊,很好……”玉鬘手指抓紧鼬的衣服,攥紧的手指节发白。突然玉鬘抬起头一口咬住他的唇。动作很快,鼬搂住她的腰,免得她因为动作太快导致肌肉受伤。舌头撬开鼬的牙齿,灵活的伸进去。鼬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奇怪。

手拉开衬衣下摆直接摸索进去,玉鬘上半身压在他身上,一只胳膊撑在床褥上,另一只手按在鼬的肩上,就要往下压。

细碎的吻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

“玉鬘?”

玉鬘撑起上半身来,然后对着鼬一笑,“这次我来。”

白生生的腿从层叠的衣物中剥离出来,鼬的额头上已经涔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平素苍白的脸上透出红晕,汗珠沿着额头滚落到发丛里去。

玉鬘双臂撑住身体,看着鼬的脸,弯□去,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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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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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清晨,玉鬘看了看自己身边,鼬还在。他双目闭着,看着似乎还在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