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还记得我们曾经跟踪过的那个小姐么?”玉鬘心情变好了起来,脸上也不像刚才那般黑炭似的。

“怎么了?”鼬当然还记得那个瘦瘦的女孩,但是脑海中的印象并不分明。只是一个不甚清楚的黑衣背影。

“我说过吧,那个女孩当年我差点杀了她。其实她的那位名义上的兄长是我的表弟。”末了一笑再加一句,“我母亲在世的时候,还曾想把我嫁过去,当然,这事情最后是没有成。”当年清姬不是不想自己女儿嫁进娘家的,但是无奈丈夫那关通不过。

贵族之间的婚姻只是为了利益,当出现裂痕时,联姻之事也可以不用谈了。

“……”鼬的一张脸照样还是没有表情,但是要是和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现在他还是有情绪变化。

他静静的盯着玉鬘身前那只空无物的竹筒。脸上一如既往的淡然,一言不发。

“不过是以前的事情罢了。”玉鬘心里隐隐约约察觉到鼬情绪上稍许的变化,双手交付在膝头上。她微微侧过身子,正好看见鼬的手上有一道血口,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的血茄。

“怎么了?”她睁大了眼。

玉鬘伸出手去触碰鼬手上的伤口。但是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鼬的皮肤时,鼬却把手一收,玉鬘的手指触了个空。

手指在鼬的手原来在的位置慢慢的一曲,空气在葱白的手指间流动,凉意在皮肤上流转。

她一呆,缓缓抬头,眼里还带着不解。

鼬脸上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感情变化。一双黑眸里全是冷漠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