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睡在这里。努力的去回想却换来脑仁子的一阵疼。

“嘶……”玉鬘牙缝里吸进一阵凉气。

就在这时,纸门那里想起了“扣扣”的敲门声。“公子,我们可以进来吗?”是女人的声音。

“啊,进来吧。”玉鬘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绷带将胸部缠的很紧,经过了一晚,肋骨很疼。但是也只能这样。

侍女们的速度很快,只是在侍女的手触动她的衣襟时,被她手中的扇子拨开了。

梳洗用过早膳,玉鬘就去见妈妈桑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艺伎没有义务一定要和客人过夜,但是妈妈桑强烈要求,就算不想,也得照做。

“昨晚那个……”玉鬘脸上有些发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们那个……还好吧?”最后换了个还算委婉的问法。

“那个……”妈妈桑欲言又止,跪坐在那里,原本安放在膝上的双手不安咱揉搓在一起。

“如何?”

妈妈桑脸上露出难色来,“听旁边伺候的人说,晚上连手都不肯碰。”

“什么?难道那位花魁小姐没有引导他么?”她找那个花魁的用意也就是在这里。

“牡丹她……的确已经尽力了,可是那位公子连她的衣角都不愿意有点接触啊。牡丹也说了这样的公子她也是头一回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