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如果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佐助会有什么反应。虽说是不得已,但还是不能否认自己先弃他而去的现实。

垂下眼,玉鬘默默的转过身去,扎进混乱的人流里。时不时有人撞过她的肩膀,或者并不小心踩了一脚,她却没有察觉似的继续往前走。走到居住的旅馆门口,正好一个商队的人正伸着脖子向外张望,一眼正看见她在外面。马上激动起来,回过头就朝屋里大喊:“玉子小姐没事,她回来了!”话落音没有多久,旅馆内就响起很重的脚步声。玉鬘站在原地,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旅馆里跑出一个十分壮实的女人,女人年纪不轻了,她一看见玉鬘傻呆呆的站在街上一动不动,顿时几步跑过去,拉住玉鬘的手就往旅馆里拉。一边拉嘴里一边在训斥。

“真的是,你跑出去做什么?!你这小身板还不够他们填牙缝!”

“什么?只是好奇看热闹?那还不如在房间里呢,你知道那些个忍者打起来,有个万一你连渣都不会有。以后你还是少出门!”在这个忍者世界,并不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的代名词。对于平民和那些长年累月外出做生意的人来说,忍者百分百就象征着麻烦。

在二十多年前的忍界大战里死的不仅仅是参战的忍者,平民也死伤惨重,所以忍者有时候也不过是扫把星而已,至少对老百姓来说是这样的。

“真的是不得一刻安宁!”拉着玉鬘的大妈嚷了这么一句,当然不是冲着玉鬘,而是那些没事找事的忍者们。要知道商队可是被迫呆在砂隐好久了。心里难免有怨怼。

房门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下玉鬘一人,她坐在床上眼睛静静的望着窗外。大街上已经不像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那般哄乱,噪杂的人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有序的忍者小队,丝毫不见敌人入侵后的萧瑟场景了。

‘也是,风影被劫走,要是连大本营也乱成一片,就真的糟糕了。’玉鬘嘴角弯起,平躺在床上,脑子开始打转:那个劫走的少年身上的衣服是和鼬一样的,而且他回乡的时候身边跟着的那条人形鲨鱼身上也是同样的黑底红云外袍,她自然是不会脑残到认为这一群人都在穿情侣装,或者是他们感情深厚来个“哥们好穿一条裤子”。当年她没问,鼬也没回答,也不知道鼬灭族之后的去处是哪里,那时候光顾着纠结宇智波当初和木叶的纠纷去了。

清一色的服饰,倒像是一个团队或者说是一个组织的统一制服似地,而且把手和脚的指甲都涂成黑色,哪个男人的品味会有这么奇特哟。

能绑架风影,看来鼬呆的那个地方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爱罗被绑架没多久,砂隐最快的忍鹰带着一份密卷飞往木叶。砂隐请求木叶派援兵救回被劫持的风影。

砂隐村内的戒备更加森严,商队差不多里里外外被检查个十几遍后终于还是被放行了。玉鬘骑在骆驼上,手指拉拢了披在身上用来防风沙的披风。抿了抿嘴唇,面对出口守卫忍者尖锥子一样的打量,她只是低下头装娇弱装害怕装矜持。

出了村口,砂隐渐渐的在他们背后变的面目模糊。沙漠里风向来不缺,大风里夹带着沙子打的人脸上生疼。把头低的更低,披风的帽子垂下来把脸遮了个大部分,挡去不少的风沙。

坑爹的风暴又来了。这次比较好运,全员有现成的洞躲风。

和去砂隐时一样,玉鬘身边还是那个大婶陪同着,大婶探出一点身子快速瞟了洞外一眼,她们所处的位置处于洞的内里位置,所以看见的就是外面狂啸肆虐的烈风,“没事,过一会就好了,不用害怕。”

大婶如此安慰道。

窝心于大婶如此的关心,玉鬘难得的抬起头来,对着她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嗯,过一会就会没事的。”

风暴来得快,但是滞留的时间却还是有一段的。等到一切安定下来,商队再次踏上返回的路程。

骆驼的长脖子上挂着的骆铃摇动,铃声悠长。

在沙漠中疾行的卡卡西一行人听到那悠扬的铃铛声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奇怪,卡卡西和手鞠还好,但是鸣人和樱就觉得很奇怪。

“沙漠里哪来的铃铛声音。”樱向手鞠提问。

“那是行走于沙漠的商队。”

这对于从小就在砂隐长大的手鞠来说并没有多说值得新奇的地方,那种商队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了多少。

“这样。”之后一行人也没再多话,毕竟眼下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们关注不重要的东西了。

走了三天队伍才出了风之国。要不是那场沙漠里突然袭来的风暴,他们用的时间还可以更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