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吗?”一双美目看看那只盒子又看看海燕。

“拿着吧,没关系的。”海燕厚实的大手包住都的手。

大清早,院子里花草枝叶上的露水仍然还在。玉鬘身上穿着崭新的淡绿色的色无地和服,再把腰带打了一个文库结。换好衣服,她把类似毛巾样的布披在肩头,黑色长发披在那上面。

拿起木梳一下又一下梳理着自己那头长发,玉鬘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发一言。

今天是那个人结婚的日子,她从其他的途径知道海燕的结婚时期,即使知道又如何?她还是不能过去看上那么一眼。

今天他一定是会穿上那套正装的羽织,那位新娘穿上白无垢的样子想必一定也很娇媚动人。想到这里,捏在梳子上的手猛然用力。

“啊。”不留神用力过猛,梳子上一缕长发竟然被自己生生的扯下来,而且原本好好的木梳也成了两半。头皮疼的感觉都有点钝了。

玉鬘茫然的取下头上的梳子,看着梳子上缠绕的黑发。她看向镜子里:那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看上去不满二十,黑发如瀑布一般的倾泻在肩头,这张脸是美的,但是却没有半点血色,看着倒是像极了怪谈里那些不甘的怨灵。

手指拂上自己的脸庞,玉鬘努力的扯出一丝笑,但是那笑竟然比哭还难看。

“这样的我……还真的是很难看啊……”唇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呵呵……”头一次发现自己的笑声竟然是这般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