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死神并不强,正好抓来打牙祭。

“畜生!”带土咬牙切齿。手指深深的抠进他身下的泥土里。他明白如果在这样坐下去就真的完蛋了,于是他跳起来开始进行鬼道咏唱,“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

咏唱完一记火球打向那只虚,在那只虚收到鬼道攻击的同时,带土拔出别在腰间的武士刀,拼尽全力劈砍上去。

“啊!”虚嘶嚎一声,随即一爪拍来把带土扫飞。

带土的身子被甩在一座桥的桥墩上,他身后的那一块凹了下去。带土的身子软绵绵毫无力气的滑了下去。

嘴角流下一抹鲜红的血,整个口腔里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道,后背痛的几乎麻木。

那个怪物眼看就要向他扑过来。

可恶可恶!带土几乎目眦尽裂。作为一个宇智波作为一个静灵庭的死神用一种几乎最可悲的方法死在现世。他不甘心!

淡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一记踢腿直接攻击虚的下颌。在虚吃不住那力道向后仰倒的时候,又不给它任何的喘息的时间,从背后的腰带结里抽出一把刀。银白的光亮即使是在这种大白天的也相当刺眼。

一刀直接劈中虚的面部面具位置。白色的骨质面具裂开一条缝。

“话说……”刀的主人一脸冷漠,“像你们这种存在,还真是让人倒尽胃口。”说罢手上用力准备一鼓作气将这只虚砍成两半。

虚被剧痛折磨的发出一声嘶叫,举起爪子就向正欲一刀把它解决掉的人挥来。

那人面对冲着自己而来的巨掌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表情,同时也不打算躲开。

“还以为你有多少本事呢……”唇间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语,她举起了手里的刀。冰凉刺骨的光芒照着她暗金色的眼睛。

“虚本来就是堕落的灵魂,而堕落的极致就是毁灭。”她轻盈的跳跃到空中躲过虚的那一掌,躲的很轻松,这种速度和前二番队队长隐秘机动总司令官四枫院夜一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作为从小就在姐姐那种恐怖速度下过日子的她,对付起来自然是绰绰有余。

身子在空中转了一圈,随即手中的利刃毫不犹豫的斩落下来。

“噗啦!”刀切开躯体的声音响在耳畔,刀顺着一条直线劈下。虚被劈成两半,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化为灵子。玉鬘呼出一口气,收刀回鞘,转过身去朝那个坐在地上的人走去。

“喂,这么多年没见,宇智波你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手里提着刀,玉鬘冲着满身狼狈的宇智波带土就是一笑。“你还好吧?”说着她就伸出手去。

“你、你、你!”看见那张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过的脸,带土吃惊的连话都说的不通畅。几十年没有让他的同窗有任何的外貌上的变化。不过,这本来也没什么好奇怪,静灵庭的死神有时候就算经过了百年容貌依旧可以一层不变。真正让他奇怪的是玉鬘见到他还是那副什么事情都没有过的样子。

“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看见带土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玉鬘只觉得一阵好笑。为了让这位昔日同窗将她看的更加清楚一点。她干脆蹲□来和他两眼对视。暗金色的眼睛对上黑色的眸子。

“四枫院?”过了好一会黑发黑眼的男人像是确定一样的问道。

“不是我,你还以为是谁?”玉鬘闻言眉毛一挑,但是下一秒她立刻就跳了起来,“糟了!我的手提包!”她一时间倒是想起自己的手提包还被丢在那个角落里。虽然不会被人拿走当做己物,但是跑一趟失物招领处也是一个不必要的小麻烦。

“你坐在这里别走,我去拿东西啊。”丢下这么一句话,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带土一个人惊讶的长大嘴巴。

这是怎么一回事?留在原地的某人只能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一直到玉鬘拿着包走过来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在静灵庭我属于几十年杳无音信的那种……”玉鬘拿着刚刚从小吃店买来的大阪小吃问旁边的人。

她旁边的那位昔日同窗此时已经穿上义骸,一脸黑线的看着她一手拿着竹签一手捧着小食盘。这个样子和他以前在静灵庭看到的贵族形象相差甚远,要不是那张一摸一样的脸,他一定会认为自己认错了人。

“唔……”玉鬘用竹签叉起一块小吃吹了几下就往嘴里送,结果就被烫了又慌忙的向自己嘴扇风。“好烫好烫,果然刚刚出来的不能急着吃。”

看着她那副狼狈样子,带土沉默着扭过头:他真的不认识这个人。